初中的作文

时间:2023-08-20 08:12:46 初中作文 我要投稿

实用的初中的作文【实用】

  在学习、工作或生活中,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,借助作文可以宣泄心中的情感,调节自己的心情。相信写作文是一个让许多人都头痛的问题,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初中的作文3篇,欢迎阅读与收藏。

实用的初中的作文【实用】

初中的作文 篇1

  春风的吹拂下,飘飘悠悠地落下来,犹如彩蝶飞舞。

  在这漫漫无期寒冷的季节,我不由自主想起了我的老师“刘老师,你的身体还好吧!”请原谅你许久未见的学生。

  每至深夜时,刘老师还批改作业。要知道她的过度劳累会使我过意不去的。至今,我还记得到老师那疲劳的面容,那张长满皱纹疲劳的脸一直刻在我心里。

  还记得我是四年级来的,刚来时,我的老师十分亲切,她耐心的教我学习,我书写不好。她并没有责怪我,而是教我用心写,这让我更加愧疚,经过了苦心练习,我已经练好了字,虽然不太好,但也看得过去。

  老师您放心,您对我的苦心我都是记在心里的,我曾想过,到了初中,我离开了你,能否坚强下去,现在我懂了,您不可能陪我一生,您是帮助我们前进的拐杖,总有一天我们会丢下拐杖,自己前行,可是那根拐杖,对我们的恩能磨灭吗?

  在初中生活中。我才明白小学生活是多么快乐,放眼望去,我小学三年时光真美好。

  记得五年级的时候我的写作水平很差,每次发作文本后本子上都会有许多批改,不过我看了评语后,我知道老师对我还未放弃,我又有了十足的信心,每次写作文我都写的很认真,您给我评价也很好,一个学期下来,我的写作平也渐渐提高了,虽然写的不是最好的',但她对我很满意。

  每次单元考试后,刘老师都在办公室里开着灯不知疲倦的批改卷子,也是留到最后一个回去的;发卷子后老师又会扯着嗓子,攥着粉笔为我们讲解题,等到试卷讲完后,老师才会坐下休息,喘口气,揉一揉熊猫似的眼。

  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我都会想起诗人李商隐的诗: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”。这句千古名句,它是对老师的强烈赞美。

  后人曾说:假如我们就是鲜花,那浇灌我们的雨露,就是老师;如果我们是苍鹰,那么让我们自由飞翔的天空,就是老师。如果我们飞黄腾达了,就不能忘记为我们腾上云空的老师。

  啊!刘老师,感谢这三年来给我们的鼓励、支持、信心,是您让我进入了书的海洋,让我可以自由遨游。我永远感激我的老师!

初中的作文 篇2

  “新”就是新人新景,“鲜”在我这里便是新人新景引发的故事。譬如说,我们的新老师——侍老师。

  当我第一眼看见侍老师,也就是我们的物理老师时,我还是稍微惊讶了一下,因为毕竟我的老师们一直都是女老师,除此以外对他的印象,一个字——凶。他的眉毛很浓,总是自然上挑,脸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,嘴一直紧闭。我的脑海里甚至冒出了“凶神恶煞”这个词。

  而所谓的“新”,大概是指事情会出乎意料吧。

  与我想象的大相径庭,侍老师上课并不那么凶。遇到好笑的事也会毫无遮拦地笑出来,感染着我们,让死气沉沉的课堂“活”起来。

  当然,他不仅“新”,而且“鲜”。

  物理作为理科,最吸引人的便是大大小小的实验了。印象最深的,是不久前的.一个实验。

  为了让我们观察水的沸腾,侍老师带来了好些器材。我们都兴致勃勃地看着,生怕漏掉什么精彩的片段。不久,“精彩”来了。温度计的示数停在了92摄氏度不动了。侍老师左看右看,似是有些着急但露出了微笑,他用夹着镇江话的普通话说了简简单单的几个字:“温度计坏了。”我们中,旁观者失落坐下,计时者略有不甘,我却很想笑。因为那亲切的普通话,又因为那亲切又新奇的镇江话。

  侍老师给我们带来的欢乐远不止此,我们都像幼苗,争先恐后地汲取物理新奇的知识,迫不及待地要了解培养我们的“新园丁”。

初中的作文 篇3

  前些天,我随母亲回乡,偶然,听外公喃喃道“九月十二快到了”。短短七个字,不知埋下了我多少儿时的记忆。

  三岁时,我第一次回乡,最先迎我进门的是一名朴素的老人,“快叫曾祖母!”母亲的话语下,我头一次认真地打量了她:头发编成了一根长而密的麻花辫,里面还掺和着几缕银丝,蓝白外褂洗得发白,褪色的衣角还隐约可见一根根密密麻麻的缝线,藏青色的布裤出奇的服帖,没有任何可人的妆饰,帆布鞋上别出心裁地缝上了一朵睡莲。

  故乡靠北,夏日极其凉爽,三岁那年,我们一住就是四五天,那时,晚上八点就“断电”了。可有一天,邻村的马婆婆把布包丢在这儿了,曾祖母是热心肠,晚上刚停下手中的活儿,就急忙往外赶,此时村里没一户人家的灯还亮着。曾祖母便拿着一根宽蜡烛走出了家门:“太太(曾祖母),妈妈不是带了手电筒吗?您怎么不用?”稚嫩的童音和我一起奔到门外。“电很贵的”,长发的阴影遮住了曾祖母的脸,手中的'小蜡烛忽明忽暗,依稀下,她枯枝般的手臂却似细弱无力的翅般,微微地晃着,“蜡烛省钱!”曾祖母没肯多说一个字,便毅然向那烛光散遍的菜田走去。

  八岁那年,母亲硬是把曾祖母接到我家过了几天,第三天,在那暄闹的大街上,母亲带着曾祖母与我进了家时装店。曾祖母难得上街,母亲高兴,便多买了几件,曾祖母上前,看了看母亲手中的账单,脸上没了当初的惊喜,沉着脸,费了一大堆口水,硬是要售货员除去两毛,母亲和我听了互相使着眼色,偷偷发笑,“两毛钱找了,找了,咱们回家吧!”直至到家,曾祖母还不停地嘀咕着,不放心地问母亲:“钱找了吧?现在的小年轻,太不把钱当回事了!”

  曾祖母节俭,并不是一天两天了,看她的一身就全然而知。衣上的破口全都细心缝上,陪嫁的手环断裂后,用线缠了又缠……春夏秋冬,日复一日,每天,她都在用行动让我为之敬佩。

  我十岁那年,风烛残年的曾祖母最后一次关切地注视着我,“要!……”她目光中闪过温柔、坚毅、认真,慢慢地熄灭了。九月十二,我用那敬佩的目光看着她,直至最后。